“只能说是缘分,嫁我你不亏,能离开安家那个牢笼,有我,我不会让你受苦。你担心害怕的事在我这不存在。要说我图你什么,对你,我信。我图个平安喜乐。”
范太夫人平视着他。
太突然了,她不是想这个人如何,不是想现在的她还能嫁人的问题。
她在想大师说的话,说离开安家,说对她信任。
如果嫁人是一场赌博,嫁到安家,她不算输,她有了诰命封号,有了郡主姐弟的儿女。
但是,她的后半辈子只能是孤苦无依。
她还不到三十岁。
可是面前的这位一尘大师,说的这些算什么?
一尘大师说道:“我是想好了,如果你愿意,其他交给我,不会让你名誉受损。我成务娶亲,想风光就风光,想自在就自在,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考虑,有结果告诉益阳。”
他站起来走了。
范太夫人一直坐着,久久不能平静。
益阳郡主见义父走了,她蹑手蹑脚进了书房,走到范太夫人面前,吓一跳。
“母亲,怎么了?我义父说什么了?”
范太夫人擦擦眼泪,说道:“等我好好想一想再给你说。”
站起来匆匆走了。
益阳郡主跟着送出去,见母亲上了马车,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