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壶哭笑不得,指着这几个憨货,“你们当真不知,吴缺是从家中逃出来的,他与家人并不和睦吗?”
“嗯?”几个天刑峰的弟子,顿时怔住。
相视一眼,皆是发现了彼此的震惊与苦笑:“没有啊,这,也没听过有这样的传言啊……”
姜壶怔住,摇了摇头,他想起来了。
为了不让吴缺受到非议与麻烦,掌务教习与掌刑教习,此前颁布过戒令,宫学之内不能私议同学家事……
不是第一批知道消息的人,又不出宫学秘境的话,那就真的没法知道此事了。
“唉……”姜壶摇了摇头,笑道,“算了,相信他也不会怪你们,下次记得不要放吴家的人进来就好。”
“哦……”天刑峰的弟子,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还以为这次能巴结一下吴师兄呢。
没想到,反倒是好心办坏事,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姜壶听到这一队人走过,有人嘀咕道:“你们说,吴师兄还愿意指点我的符术吗?”
“这……你自求多福吧……”
……
天阙岛。
院外的井边,吴缺打了水,在一口装饰用的炉子上烧开水,泡了壶茶。
如两个许久未见的熟人,吴缺请青玫坐在石桌旁,两个藤椅对着面,身前桌面上各有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