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神色未变,依旧稳稳坐在吧椅上,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
“是你要请我喝酒的,我也没强迫你啊。”
男人气急败坏:“那你刚才怎么不早说?”
她倒的根本不是酒,是他白花花的钱啊。
“你请我喝酒,那这酒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喝,也可以不喝,这是我的自由。”
黎夏又看向调酒师,“你说对不对?”
调酒师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男人是店里的常客,也是跟着温江老大混的,实在不好惹啊。
他陪起笑脸打圆场:“文哥,您消消气,回头我跟茶姐说一声,让她给你打个折行不行?”
“不行!”
文哥不光心疼钱,更心疼的是他的面子。
“要是人人都能这样倒我的酒,那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文哥露出狰狞面目,举起酒杯逼向黎夏,“今天你必须给我喝——”
话音未落,黎夏忽然在他手腕某处戳了一下。
文哥只觉得一阵酸麻从手心传来,连带着整条胳膊都不听使唤了,手一哆嗦,整杯酒都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文哥气得哇哇大喊,“小娘们,我看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