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莺气得浑身发抖,“贱人!你给我等着,我告诉爸妈去!”
秦莺哭着告状去了。
秦栀懒洋洋的躺到床上,直接闭眼睡了。
西屋可就闹腾了。
秦莺撒泼打滚,哭着要爸妈揍秦栀给她出气。
秦国山见秦莺的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再恼也拎得清状况,“莺儿,再忍几天,现在把她打跑了怎么办?”
“是啊,女儿,忍忍吧。”赵萍梅剥了一个热鸡蛋,搁在秦莺的脸上揉搓着,“你爸说的对,要是真把她打跑了,咱家怎么跟保卫科科长家交代?彩礼都收了。”
“就是!咱家新买的一屋子家具电器,还有,给你买的新裙子,新鞋,哪样不是花的这份钱?”
两口子苦口婆心劝了好一会儿,秦莺才作罢。
隔天,秦栀吃完早饭,挎上包,推着自行车刚出院门,就看到了徘徊在胡同里的沈南辰。
她还未开口,秦莺花蝴蝶似的跑过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南辰哥,你是来找我的吗?”
沈南辰心虚地看了一眼秦栀,慌忙地把秦莺的手从胳膊上推开,“我是找你姐姐的。”
秦莺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闹了个大红脸!
可怜巴巴地望着沈南辰,“南辰哥,我们……”
沈南辰唯恐秦莺说出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急忙打断她,表明立场:“我是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