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吟心里有些失落,朱棣拭去她唇边的水沫,温柔的道:“明日就会接他们回来,眼下你先照料好自己的身子,省得他们回来你又担心过了病气给他们。”
徐长吟偎在他怀里,抬首看着他微有须渣的下颚,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眼神柔柔含笑:“你很担心我吧!”
朱棣低头看她,眼里有着内疚和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徐长吟臻首,伸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噘起了唇:“是呀,你每回都没有保护好我。不过,”她眼眸一弯,笑意点点,并无责备,“每一回我脱困时最先看到的都是你,这也足够了!”
朱棣眼里的自责并没有消减,他轻啄了下她的额头,象是在许下誓言:“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置于危险中。”
徐长吟望住他的眼眸里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光芒,舒臂揽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弯眸浅笑:“好,我等着你保护我。”
二人就这般脉脉温存了许久,直到屏风外传来一记轻咳,却是已经等候良久的刘良医。朱棣又亲了下徐长吟的脸,扶她躺下,放下锦帐,这才召刘良医近前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