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汝嫣从枕下模出一只巴掌大的奁盒,交给她,道:“此物一并给那人,也不必多说甚么,速去速回。”
“是。”容玉接过奁盒,轻步退下。
待容玉离开后,赏汝嫣定定的凝视着头顶绣着云锦的流苏帐,柔静如水的眼眸里流露出了几分迷茫与苦涩。
傍晚时分,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朱棣带着些许雨水的清新气息回到寝殿。
徐长吟一边去拿干净的帕子给他,一边朝他身后张望,“炽儿呢?”
“回来时犯了困,我让人送他回房歇息去了。”朱棣并未接过帕子,只瞟了她一眼便径自坐在了案旁。
徐长吟好气又好笑,走上前用帕子给他拭去发上的雨水,“今日怎地带他出去了?”
朱棣将她揽坐在腿上,享受着她的服侍,“之前答应过炽儿。”
“那你可知你家女儿拈了一肚子的醋?”
朱棣失笑,“今日有事,只方便带着炽儿,下回再补偿她。”
“可查出了什么?”徐长吟边示意婢女奉膳,边询问出声。
朱棣不答反问:“你让周云英查那元氏是有何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