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霁仰着脖子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满脸费解:“你怎么知道我很轻?其实我肉还挺多的,要实在不行的话,不然我最近多吃一点,增增重?”
“……”
时隔十一年,池清霁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依旧忍不住为当年鸡同鸭讲的自己鼓掌。
当时宋薄言看她的表情就跟看一只从侏罗纪时代有幸生存至今的恐龙一样,估计这辈子没遇到过第二个像她一样,不光脑子不好,耳朵也不太好的人。
“看不出来啊,鸡仔。”
“昂?”
直到听见阚北的声音,池清霁才从回忆中缓过神来。
“没什么,就没想到你也会对人一见钟情。”阚北已经把易拉罐捏成了个实心球,上上下下地丢着玩儿,玩了一会儿反应过来:“那不对啊,你对人家一见钟情,你跑什么啊?”
他又侧头瞥池清霁一眼,猜测道:“没追上,再见面觉得尴尬?”
“虽然现在说起来我自己都不信,但我当时还真追上了。”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她,确实是无知者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