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玺心领神会,用脚尖踢了踢祁贵,表示知道了。
祁贵心说,这两年干的那些事,暴露一件两件就够麻烦的了。定是辛银这小子供出了他,辛银呀辛银,你当公安多年,祁贵可是对你仁至义尽了。你那个副县级是咋当上的?没有当上公安局副局长,这事也只能怪你自己。你可要管住你的嘴呀,不然,我老祁可就栽了。
第二个坐立不安的人是中级法院副院长佘美,让他参加市委的常委会,他想大不了据理力争了,我姓佘的公事公办。民不告官不究,你公安打死了人,我开庭审你也是应该的。冻结你的账号,也是合乎法律程序的。再说,你市委书记一个电话,我就解冻了嘛。麻烦的是查封合资公司的事,现在朱浩已经死了,录像带也没有了,料你姓于的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也是武警出现的时候,佘美这才怕了。看样子是要对环球开刀了,钱虎分析得对呀,于波面对这一系列的案子,不会无动于衷。他们肯定不知道今晚很可能要出现的问题。得想法子给外面打个电话,可手机收走了,上厕所也有武警跟着,怎么办呢?
祁贵朝他点了点头,那意思很明了。他马上想到金玺定有办法通知钱虎的。这样一想,也就朝祁贵点了一下头。
报社副总编李群怕得要死,钱虎给他送了五万元,他才冒着危险把那篇文章发了的。这事要是让查出来,可不得了!李群从进入会议室的那时起,身上的汗就没有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