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那么光彩夺目,可现在却安安静静坐在那禽兽身边,完全就是羞涩的大家闺秀,那混蛋不止手段狠辣,就连骗女人也有一手。
下方才子才女三五成群,谈诗论词,时不时就有人站出来,拱手彬彬有礼说上两句“小生偶得一首”、“有了有了”或是“这样写如何”之类的话,然后便念出自己思考许久的词句,引来一阵吹捧和品评。
如此,陆陆续续总有词作被送上高台。
咏月阁不比外面,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敢往上递的,若是闹了笑话,要被全京城嘲笑的,而且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还会在权贵长者面前丢脸。
名声是可以当饭吃的,这句话半点不假......
接下来的人送上诗词也没什么亮眼之作,无非几个学问大家念念也就过去了,没有让她们唱的必要。
在此休息期间,殷殷看向她这边,小声道:“诗语姐姐常去大官府邸吗,哎呀我在说什么呢,小妹失言了,你怎么会常去呢......咯咯咯。”
“圣人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小妹觉得也是如此,我们这些人再厉害又能如何呢,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记得旧人哭呢,是吧姐姐。”她故意加重“姐姐”两个字的发音。
诗语心里十分厌恶,可她说得总归有些道理,她今年已经二十了,而且还被李星洲那禽兽坏了身子,是真正的残花败柳,人老珠黄,想着想着心中不由有些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