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来这偷东西的。”
他彻底豁出去了,胆战心惊地说完,又小心翼翼的去看肖御丞的脸色。
“你来这偏殿偷东西?”
这座殿宇已经许久未曾有人居住,蛛网便捷,灰尘满布,能有什么好东西?
“虽然这里残破,可是那梳妆台的木料却是好东西,我把它撬下来,托人送到宫外去卖倒也能卖个好价钱。”他硬着头皮开口。
肖御丞又去查了下那梳妆台,果真是被撬下了一块木料,看来他也不是初犯了。
“你就饶了我吧,这也不是只有我一人做,好多人都这样做呢。”
旁边的太监一个个都吓傻了眼,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关键时刻不会真把他们给供出来吧?
虽然偷点木料不算什么大罪,可是,他们这些没根儿的东西若是被赶出去还能做什么?哪比得上这宫里自在舒服。
“没准是这宫女自己撞墙死的。”人群中不知谁小小的说了一嘴。
他们又再次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一个个简直是名捕头附体。
肖御丞看了一眼小江的尸体,随后才说,“郡主,这小江平日是个什么样的人?”
陇西郡主还沉溺于悲痛之中,听他如此问,她擦了眼泪,柔弱的说,“小江老实本分,耳根子软,面皮薄,有时候说她一两句,她都会难受个半天,她虽然是我的丫鬟,可谓对她却如亲姐妹一般,从不曾苛待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