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
勾唇低低一笑，眼里亮着一抹灵光。
通常这样的位置，除了有身份之外，那就是另外一种只能存在于女人身上的名分问题了。
正与副。
有待考究。
程依依让许西当天就把合同拟好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看着不多，可再怎么也是一道保命符，她很看中。
明天，他们要继续拜访博海森集团，今天，就当提前放松。
“程总，合同好了。”
许西将打印出来的合同递给程依依。
程依依颔首，接过翻看，条文律条都充足，一现在只需要上官官过目即可。
原以为周一便可以见到博海森的决策人，不想再次被前台告知，需要提前一周预约。
程依依脸色一沉，看着前台也不说话。
许西递出一张名片，“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与贵公司有过合作，这一次登门拜访就是因为工作原因，希望能谅解，允许我们见一见贵公司的总理人。”
前台接待摇了摇头，还是没同意。
程依依接过许西手里的名片，白皙的指尖磨砂着上面的名字，抬头，脸上渲染了几分笑意，“有什么情况，是不需要提前一周预约的？”
“抱歉，没有特殊情况。”
程依依轻轻点头，又问，“你们上下班是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