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一笑了笑道:“福伯,我们都还是学院的学生,本不该饮酒,不过既然您这样盛情,我替他们喝如何?”
独孤羽面色微变,看向牧天一,以她毒谷身份用毒无数,自然早就看出这酒不简单。
然而即便是她也看不出这酒中究竟是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呵呵,各位何必拘泥于学院的束缚,在这里即便你们喝了一些,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不是吗?”
突然,福伯话锋一转,悠然道:“何况我为你们悉心准备了如此丰盛的宴席,难道你们却是打算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您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出手了吗?”牧天一笑了笑,心中的不安此刻已是全部消散。
若福伯一直装傻,他倒是还有些忌惮,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此刻,不过一战,谁怕谁!
福伯饮尽了杯中的酒,突然脸一沉,道:“你们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知道一点儿,并不多,至少知道您和这村里其他的东西不同。”
牧天一特别将“东西”两个字加重了音量,又将酒杯把玩起来,道:“村无活人,这样的地方,我们怎么可能安心吃的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