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月在里头遭遇了什么盘问,总之这一刻的她是颓唐的,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
“回去以后要好好做人,你看看你,这都是闹什么呢?快三十岁的人了,非要闹这个局面出来,也是你今天运气好,这要是遇到不讲道理的泼妇,我看你这不上一次人民法院都不成。”
“这会影响到我晋升吗?”
柳月一脑子盘算的都是这事。
支队长轻蔑的冷哼一声,“这得问你们院长,我哪里知道你们医院的规矩。”
在下一个路口,大家各一边,杜心言和张红梅到西边组,柳月只剩一人朝东边而走,看上去倒楚楚可怜的。
“知道你动恻隐之心了,但张大夫你要知道,对她仁慈就是你对自己残忍了,快不要愁眉苦脸的。”
“我这副主任……哎,似乎得的也名不正言不顺。”
“哪里的话?”
安抚两句大家各自回家去了。
柳月想了半晚上也没想明白白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梳理了许久细节,倒恍恍惚惚记得人家要求检查个人的时候杜心言特意靠近了自己。
换言之,杜心言一定在那时候算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