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帆青筋暴露:“当然不是!她在满嘴喷粪!”
“所以啊,她骂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姐姐,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就像是路边一只癞皮狗在叫,难道也是在骂你么?你越生气,她就越觉得这样可以伤害你,以后还会变本加厉的。除非你把她的舌头剪了,要不就直接弄死她,那样才会消停。问题是为了这么一个泼妇,让自己以身试法值得么?当然不值得。你是瓷器,有大好的前途,是没必要和这种烂砖头碰的。”江肆说的苦口婆心。
郑云帆想起姐姐也和自己这么说过。
于是不再冲动,只是还不服气:“那就让她一直这么说么?让她一直这么糟蹋我姐么?”
江肆笑了:“当然不是,我只是告诉你,对付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办法。比如对付这种长舌妇,打是没用的,我们要以毒攻毒——”
江肆正在说,地上的刁婆子正在闹。
就看到从郑家那边跑过来一个汉子,他是刁家的亲戚。
看到刁婆子还在闹,就大声说:“二婶!你家刁胜出事了啊!”
刁婆子一听这话,顿时也不在地上装死了。
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急忙跑了过去。
江肆和郑云帆在后面跟着。
几个人都来到了郑家的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