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得谢延如鲠在喉,连半个字都发不出,只剩下猛翻白眼。
谢延没跟陈否在一起后,孤家寡人一个,他上哪去找人生,这不是明晃晃的戳人伤口,还往伤口上撒两把盐。
都知道付这个霖嘴毒,但谢延不知道他能毒成这样。
“得,我走,现在咱们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
……
梁枝肚子六个月大时,都还没有半点显怀的迹象。
外人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内人只知她怀孕,外形上是觉察不出半分,连陈否都说:“这该不会是怀了个假孕吧?”
听这话,付政霖头一个不待见:“什么假孕,从怀孕到现在,去了多少次医院,检查多少次,都是有证明的。”
其实,他不是一个爱与人计较这些芝麻小事的性格,却为了一个孩子跟人争得面红耳赤。
连陈否都说他抬杠选手,能拿个冠军。
梁枝的肚子月份渐大后,付政霖的生活彻底沦为四点一线:睡觉,吃饭,上班,陪老婆。
她都嫌烦,他还乐在其中,不知疲倦。
一稍有空,就往她身上挤,一会要听动静,一会要哄着她睡觉吃饭,忙得不亦乐乎,恨不能长出个三头六臂。
梁枝拿他无法,也只能受着。
她真怕自己孩子还没生下来,付政霖先一步成了宠儿奴。
这阵子,深城发生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闹得满深城的生意人都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