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可怜花季少女怒火中烧,窗户推的太猛,失足殒命香消玉碎。
任志眉飞色舞的给我讲这么多,可有一处我听的不是很明白:“毕老师为啥以为那老光棍是拍花子啊?”
任志嘬嘬牙花子:“你是没见过拍花子那男的呀,他俩长的太连相了,双胞胎都没有那么一样的!”算是给出一个牵强的结论。
但为什么那天毕老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十九个孩子一次次错数成十八个,我想,就只能问问她当时的心境了。
第六夜、小黑屋
这场诡异的虚惊过去,毕老师生了一场大病,用她自己的话是后怕怕的。在毕老师养病的一个多月里,女儿和老伴儿轮流给我们带班,度过了看似相同却大相径庭的一天又一天。
生活其实很枯燥,日复日年复年,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今天的微小量变最终积累成美好质变的时刻。或许这就叫希望,支撑着绝大多数人活下去的理由。
在毕老师的育红班里,我度过了一九八八年漫长的夏季,学会了唱新一届奥运会的主题曲《手拉手》,认识了高敏阿姨、楼云叔叔,并立志以他们为榜样,长大后为国争光。
转过年去,在光头陈佩斯和歪头朱时茂拼命争抢一瓶胡椒面儿的笑声中迎来了金蛇的到来。而我的家庭也从这一年正式拉开矛盾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