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我妈一顿盘问大头针到底是怎么扎进去的?可我确实是吃鱼卡了刺——就算再傻,也不至于去练那种自残派硬气功啊!
追究不出结果,我妈只好暂时作罢,打发我回学校,她去上班。这个谜一般的悬案一个礼拜后才水落石出。
或许我描写的并不吓人,但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废笔墨去渲染夸张了。如果您觉得不够刺激,就去找根大头针放嘴里,把尖冲嗓子眼含好了,再下载一部叫做《不可撤销》的世界级禁片,快进到针头扎眼珠子那段试试吧。
回到学校,我又经历了一段小插曲。虽然跟诡异完全不搭边,但我实在太想把它写出来了。都已经写过这么多奇形怪状的故事了,请原谅我任性一回吧。
我取了书包赶到学校,课间操已经做完了,操场上只有两个上体育课的班级在练习齐步走,围墙里灌满了体育组邓老师“呀而呀”的口令。
大铁门紧锁,只有上下学的时候才会打开。我在外面喊半天,收发室大爷八成上厕所去了,没出来给我开门。我琢磨就算把他喊出来也得被核实姓名性别所在班级等一系列身份信息,太麻烦。干脆来点痛快的,揪着围墙栏杆翻进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