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棉棉问：“大家都是带着家属去的吗？锦城一个人过去的？”
“对。”
艾米告诉她，“几个合作方都带着家属，如果你没有去，那荣总应该就是一个人出席的。”
至于林棉棉为什么没有去，她并没有过问。
挂断电话后，林棉棉刚在沙发上坐下，又接到荣嫣的电话，把何景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后，继续魂不守舍地等着荣锦城回来。
都已经这么晚了，饭局也该结束了吧。
其实不然，这场饭局一直到十二点多才结束。
荣锦城喝的有些多，只觉得脑袋传来阵阵眩晕，目送着几个合作伙伴离开后，就立马坐进了车里。
长虹樱子跟着坐在后座，对司机说：“先送荣总回家吧。”
“不用。”荣锦城闭着眼睛，交代司机，“先把长虹小姐送回去。”
凌晨的街道跟白天比起来，要安静许多，道路两旁还积累着一些前几天下的雪，都结成了冰。
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小区门口。
荣锦城没有下车，让司机把长虹樱子送回家后，又吩咐他把车开去公司。
“这么晚了，”司机怀疑他报错了地址，所以确认道：“荣总不回家吗？确定是去公司？”
“嗯。”
既然老板这么吩咐，他也不敢多问，就径直把车子开到了公司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