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甚至抓住了自己的头发，连发簪掉了都完全没注意到。
“明月几时有，是谁说的？是谁做的诗？”
“没有？为什么会没有？！”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的神情愈发癫狂，甚至是有些疯狂。
他的大脑里可是囊括了一切的知识，以前那些他晦涩不懂的文章内容，现在他都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其含义，甚至还能在此基础上理解创新！
可现在，可现在竟然连一个书都没有，怎么读过的小混混，随口说出的一句诗都不知道其来由？！
绝无这种可能！
是的，现在宁采臣，已经自比为大儒，而燕大侠这样救过他的命的人，在他眼里也已经成为了那些与地痞流氓无异的混混。
什么游侠？什么以一敌八斩尽妖魔？在他这么有文化的人面前就是个屁！
“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
就像是大脑cpu已经烧干了，此刻快步来到苏辰身前，眼珠子里布满了血丝，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死死的问道。
“燕大侠，明月几时有，这句话绝对没有人说过，下一句是什么，有种你说出来，你确定不是你在胡编乱造吗？！”
“很难吗？”
苏辰心中对于这佛陀的评价再次降低，对于宁采臣这个穷酸书生的印象，也从饱读诗书变成了不学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