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祈祷,一会儿他们搭上车,千万不要有人跟她粗声大气,到了机场check-in、安检、买三明治的时候,也不要有人插他们的队。木三倒无所谓,估计纽扣都用完了,小铃铛这会儿可完全是个火药桶。
目送他们离去,说不难受是假的,这可是我亲老婆,见了面嘴儿都还没好好亲一个呢。我想到这里十分生气,转头问约伯:“咱们要上库达城去揍谁?赶紧的,早揍早收工。”
摩根举起他这几天看的那个大信封,也就是我和约伯从密医基地阁楼里刨出来那个,说:“这么些。”
我说啥?
“得揍这么多。”
我接过来发现看不懂,好像是什么东西的检测结果,超多图,各种语言混杂,而且字迹奇小。
摩根说:“这些是个人信息档案,这些图是基因报告。”
“谁的?”
“变态。”
“好好的,骂我干啥?”
摩根翻了个白眼,我随即明白过来,原来这些报告属于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