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稻香点头道:“嗯,我怕那编篾席的工匠毛手毛脚的,有那些倒刺儿会刮到细皮嫩肉的你,买回来后,特意安排婆子拿了玉石把那席子又打磨了十遍,一直到篾席被打磨得光滑雪亮了,方才叫人送过来。”
“这个我懂,听我院里的管事妈妈说,竹篾席只在打磨过后,才会睡着很凉爽,不会觉得太热,而且,睡上头也会很舒服呢!”
“的确如此,往年我家在三十里村时,我印象里,我家仅有的两床竹篾席,还是我爹娘成亲那会儿编的,用了有十来年了,因我娘用布料把篾席的四周都包起来缝好,竟然都没怎么坏,可惜后来连着搬了几次家,不知怎的,那两床席子竟就这么不见了。”
为此,刘稻香曾十分可惜过,这样的老物什,夏天用来睡觉是最凉快不过的。
“哼,定是有人瞧到那两床席子很不错,所以,顺手牵羊了。”苏惠兰听了刘稻香的话,才知,越是打磨得光滑的席子,原来睡起来越凉爽,心中也觉得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