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五年,贵府不是把苏落姐弟俩当亲人一样的养着?小孩儿才五岁,发烧好几天了都不见好,大夫开了什么药,你竟然不知道?”
长公主摆明了就是要给镇宁侯夫人一个没脸。
镇宁侯府虽然是世家之首,但镇宁侯府并无造反之心,在这些皇权面前,还是得恭恭敬敬。
尤其当着太后的面,镇宁侯夫人只能忍气吞声,“是臣妇管束不力。”
长公主道:“管束利不利的,都是过去了,现如今,想必侯夫人也听说了,我们誉儿想要娶苏落呢,所以,苏落和陈珩当时的婚书,能归还给她吗?”
镇宁侯夫人捏着帕子的手一紧。
婚书早让她撕了。
到现在了,太后若是还看不清其中原委,那就是个老糊涂了。
原本还担心箫誉娶了苏落不是良配,眼见镇宁侯夫人是这么个样子,刚刚那些话也是明摆着在中伤苏落,太后也是失去了问话的兴致,一摆手,“行了,你去吧,哀家乏了。”
镇宁侯夫人顿时如蒙大赦,起身屈膝行礼,一福,出去了。
要是让长公主继续问话,还不知道能说出什么羞辱她的话来,偏偏她反驳不得。
一面朝外走,一面心里恼恨陈珩,怎么又去找苏落,还让长公主遇上了,又埋怨顾瑶,都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拴不住陈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