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馥心知道,这一巴掌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全都打散,她悔之晚矣。
叶初夏不知道该怎么劝郁馥心,从前郁馥心心怀最是豁达,可是这人,一旦遇到感情之事,就会变得斤斤计较。她的立场尴尬,不能为韩非凡辩解什么,只盼郁馥心能够想明白。
与郁馥心告别之后,叶初夏一直闷闷乐的,容君烈说着冷笑话逗她,她才勉强地笑了,“君烈,我希望心腹跟韩非凡幸福。”
容君烈趁着红灯的时候,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能不能幸福,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与旁人无关,不要有太大的负担,日子是他们在过,他们如果不能好好把握,不能幸福也怨不得旁人。”
叶初夏没有多话,心情却异常沉重。容君烈现在是看她一皱眉就心疼,如今她闷闷不乐,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将韩非凡骂了上千遍。
晚上的时候,叶初夏窝在他怀里,跟他清算起旧账来,“看到心腹这样,我又想起那三年的自己,若是你到最后都没能爱上我,我一定比心腹更难过。”
容君烈袭上她的手一下子激灵灵地缩回来,女人一旦翻起旧账来,就是不可理喻的。他在心里将韩非凡又骂了上千遍,小心翼翼地赔着笑,“我跟他怎么能一样呢,我对你早已经动了情,只是那时候自己太浑,没有意识到,直到你离开后,我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