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澈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提上来，她转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怎么会呢，晏总，那就多谢你了。”
晏南书对她微笑了一下。
坐上副驾驶后，在晏南书靠近的前一秒，虞澈迅速自己拉好了安全带，避免了他靠近的可能。
晏南书眸光闪了闪，伸手自己系好了安全带。
车一路在路上行驶着，气氛很是安静，安静得虞澈都觉得怪异。
“在国外这几年，过得好吗？”他终于问出了想问许久的问题。
“挺好的。”虞澈语气轻松，“很自由，很轻松。”
“那就好。”他说这话时，意味不明。
虞澈没再说话，晏南书却先沉不住气了。
“你不问问我吗？”他反问她。
“你现在应该过得挺好吧。”虞澈看向窗外，“得到了所有人的尊重和敬仰。”
晏南书却只是笑了笑，“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虞澈耸了耸肩，表示“好吧”。
“你还记得吗？当年我说，给我五年的时间，我会拥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