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不在意。
“这是在干嘛,做手工?”
听着她的打趣,季平舟只能用冷笑回应,他在拆卸那件大衣时也有着不疾不徐的缓慢感,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中。
禾筝拖着椅子坐过去,条件反射的将脸贴在季平舟手臂上,阖上了双眸,倦意无限,“难得,还知道做手工贴补家用了。”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
禾筝不得不懒懒地掀开眼皮,窗外难得有了阳光,又是在冬季,稀缺而温暖,光芒落在她脸颊,映照的那些碎头发有些金黄,整个人暖洋洋的,活像一只猫,窝在季平舟怀里。
强忍着落在眼皮上的光。
她睁大了眼,依稀认出了这件衣服,是她那天来时,程家树怕她冷,特意给穿上的。
现在落到了季平舟手里,已经被剪出了几个大窟窿,醒目,而令人赫然。
“这不是程家树的吗?”
禾筝惊了,季平舟却坦然自若,“现在不叫家树哥了?”
“不是……你剪人家衣服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想怎么发泄,没人拦得住。
在禾筝过来抢夺时,一把便扣住了她的手腕折过去,“落到我手上了,我想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