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念明白得天童的意思了，她看向那个女人，问道：“你见过你的孩子以后，再次分别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你知道那是假的，但你就是忍不住想要见他对吗？”
女人看着得天童，眼中流露着沉重的悲伤，“教主答应过我，只要我信念足够强烈，我就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
“信念足够强烈？强烈到你自己都坚定不移地认为，那是真的？那就是你的儿子？”
“这就是佛。”得天童说道：“让人相信，成为他们的信仰，他们将坚定不移地相信，是三生佛教让他们重生了。”
李无念摇了摇头，说道：“说服自己不是在骗自己，算什么信仰？”
“让我猜猜。”李无念看向那个女人，转而问道：“最难的事情，不是说服自己相信那个孩子是真的，而是说服自己不是在骗自己。”
女人流下眼泪，点了点头。
得天童眼中的平淡荡然无存，他眉头一皱，发现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对劲。
“所以，你的佛教就是让人相信他不是在骗自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