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杨错微笑道:“长史,本帅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军中事务,不知道如今军情如何?”
李泌正要搭话。
只见杨错轻轻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李泌立刻住口不言
营中众将与杨错是初次见面,唯独浑瑊和悉诺逻和杨错相熟。
眼下浑瑊不在这里,只有悉诺逻与杨错相熟。
见他开口,而无人回应。
悉诺逻便开口道:“禀告大帅,末将……”
他刚要说话,杨错突然脸一沉,喝问道:“本帅问的是长史,你只是将领,你为何胡乱插话?”
悉诺逻一愣,连忙辩解道:“大帅,末将无心插话,只是长史没有回答,末将才多言?”
杨错冷冷道:“岂有此理,一军之中,帅位只可一人独据,我和长史说话,又没有许可你代为回答,你怎敢多言,难怪我听闻你飞扬跋扈,目无尊上,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若非你平曰无所忌惮,今曰怎有胆子抢在长史前面答话。”
悉诺逻先是有些委屈,再一想居然冷汗直流,这些年仗着自己的身份,没少在郭子仪面前“放肆”,只面对李光弼的时候稍微收敛。
长此以往,还能号令威严?
想通了这些,悉诺逻反而是胆战心惊。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悉诺逻战战兢兢地道:“末将知罪,请大帅责罚。”
杨错心道,拿他开刀可是选对了人了,目光一扫,几家欢喜几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