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言书挑开的帘子又落下,笑了笑。
杜唯同时也放下帘子,转头对曾大夫说:“小侯爷与掌舵使般配极了。”
曾大夫翘了翘胡子,“都长了一副玲珑心肝,将来若是生了孩子,指不定是个什么妖魔。”
杜唯:“……”
这话说的也太不客气了吧!
马车宽敞,只坐了凌画一个人,在宴轻进了马车后,凌画便伸手扑进了他的怀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软声喊,“哥哥,好想你啊。”
宴轻险些把持不住。
这些日子,他为了追踪宁叶和温行之,一路从北到南,又从南到西北,看不见凌画,虽然也很想她,但也没有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如今见到了她,被她这么一扑,再软软的一喊,他的心都快化了。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凌画歪头问。
宴轻声音压低,看着她姣好的容颜,“你让我说什么?”
“说你也想我。”凌画娇气地嘟起嘴,“难道你不想我的吗?”
“想。”宴轻吐出一个字,揽住她的腰,大手扣住,箍在他怀里,微微偏头,对着她粉嫩的唇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