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锦元卿这样的人,惯会压着,却承受不住。
一旦有个人能做她的缺口,她很快就会溃坝,不过看他的耐心足不足罢了。
“都过去了。”
宴峥摸着她的长发,出声轻哄。
锦元卿又睡了,但始终是睡不沉,昏昏醒醒,天便亮了。
锦元卿坐起身准备去院子里打会儿拳,却被拉住手腕拽了回去。
“天亮了,再睡会儿。”
宴峥瞧着她眼底泛着些乌青,便强行将她拉回床上。
“你七哥那边我去跟他说。”
“我不困。”
“我困。”
宴峥抬手捂上了她还试图倔强的嘴,将她捞在怀里从后与她贴上。
锦元卿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鬼使神差的覆了上去,又被他反手覆住,只觉暖的很。
锦元卿睡不着,听着身后他抵在自己后颈呼吸绵延,忽的心中升起一股安稳来,也逐渐有了困意。
就连宴峥离开,锦元卿仍在沉沉睡着,不知他何时离开。
宴峥出了院子,成若跟午七二人已经是站的颤巍,从地上的血迹就能看出两个人没少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