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儿也紧跟着说:“可真是奇怪呢,卖胭脂水粉的地方都是姑娘家,她有好地方不去,却来这种鱼龙混杂的街,怎么着,我竟不知男子也喜欢往脸上擦胭脂?”
妇人听见这话,面容一僵,不悦道:“你这姑娘,说话可真是歹毒!卖胭脂的巷子是姑娘多,可生意也多,店铺都开着,我女儿在外面支个摊位如何与他们竞争?再说,男人虽不会涂脂抹粉,但也都是家里有妻子有女儿的,说不准会给家里女眷买些用用,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曲时笙轻笑一声:“事情奇怪也就奇怪在这儿,既然你家女儿选择在此处卖胭脂水粉,为何都入夜了还不曾收摊?刚刚入秋也算是夏尾,天长的很呢,都黑透了一个姑娘家还不走,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担心?”
妇人眼珠子一转:“我怎么不担心?我过来找她,就看见她缩在这儿,我细问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没第一时间选择报官?按理说这里酒楼多着呢,人来人往的,能给你们作证的人数不胜数吧?”
“这不光彩的事,曲姑娘叫我如何报官?”
“既然明知不光彩,又为何在今时今日,青天白日的在这儿堵住徐将军,强迫徐将军和我接纳你女儿?”
“我…”妇人发现自己被曲时笙耍了,急的脸上都是汗,支支吾吾道:“那也是我女儿月份大了,孩子眼看就要生了,没法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