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is it sits with nothing to do and sweeps between and over them?[5]
原文:天其运乎?地其处乎?日月其争于所乎?孰主张是?孰维纲是?孰居无事而推行是?意者其有机缄而不得已邪?意者其运转而不能自止邪?云者为雨乎?雨者为云乎?孰隆施是?孰居无事淫乐而劝是?风起北方,一西一东,在上彷徨,孰嘘吸是?孰居无事而披拂是?敢问何故?
白话译文:天在运转吗?地在定处吗?日月往复照临吗?有谁主宰着?有谁维持着?有谁安居无事而推动着?或者有机关发动而出于不得已?或者它自行运转而不能停止?云层是为了降雨吗?降雨是为了云层吗?有谁与降云雨?有谁安居无事过分求乐去助成它?风从北方吹起,忽西忽东,在上空回转往来,有谁嘘吸着?谁安居无事去吹动它?请问什么缘故?[6]
这种段落的调整需要质疑。首先,该佛经虽有此段在《庄子》内篇的记载,却并未明确说明该段是否出自《齐物论》篇。其次,这段在语词中有“天”与“地”,同天籁、地籁中“天”、“地”有契合,但就意旨来说,与《齐物论》的“以道观物为齐”的主旨没有任何联系。此种添加不但没有使原文变得更合理,反而使译文的意旨更加不通顺。葛瑞汉以语词作为判断的依据,却忽视了思想或意念的连贯性。当葛瑞汉以一副考证严谨的汉学大家身份出现,并相当的自信时,译文中的这种改变需要澄清。葛瑞汉在没有完整的或更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原文次序的情况下对译文进行的调整,到底是建构还是解构了《庄子》是值得商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