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原本抱着被褥,衣衫半解,长发松散,看着他渐渐露出来的身体,将头埋进了被褥里道:“不知羞,不会进浴室再脱。”
卫卿轻笑,低声道:“等我洗完,好好做一场。”
“……”华世宜听了身子一颤,然而始作俑者已经光溜溜钻进了浴室里,她在被褥里画着圈圈,这种事,说不舒服倒也是假得,他这人花样又多,就是耗时太长,每次起来都腰腿酸疼,这是不是不大好?
她还没想明白,身边床铺一软,已经有人将被子掀开,直接从后面扯了她的肚兜带子,动作之熟练,令人咋舌。
华世宜还没来得及转身呢,人已经被驾到了他身上,卫卿将她的话都堵在了口中,手已经上下撩拨点火。
华世宜使劲了力气将他往床板上一摁,喘着气道:“如此纵欲,可不利于……”
“谬论。”卫卿喘着粗气,这洗干净香喷喷的水蜜 桃在怀里,还去想什么劳什子纵欲不纵欲,寡了十多年了,还不让人尝口新鲜的?他才懒得听那些,直接将水蜜 桃榨干了事。
翌日一早,华世宜赖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