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道:“当时许公子刚走,龚小姐便来了。因这几次在附近采菊,和龚小姐见过几次,确实是龚小姐本人。她一听说有人捐助学塾,十分高兴,当下便要我赶了马车送她过来。到了门口,她自己下了车敲门进去,我便回去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许怀山丧气道:“估计那个时候已经被这个……这个树妖盯上了。你看看郝公子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婉娘惊道:“许公子的意思是……同郝公子在一起的不是人?”
许怀山把昨晚自己看到的和郝文刚才所说的重复了一遍。婉娘苦着脸道:“这么说,我做的梦是真的了?”
许怀山转向郝文,道:“表弟,你只给一百两就行了,怎么把家底都给了呢?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把飞钱递给郝文。
郝文溜溜地瞄了一眼,捂着眼睛叫道:“是……我的!她非要……不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给了!”
许怀山看他这个样子,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一共给了她多少钱?”
郝文翻着白眼想了半天,才道:“好像三张飞钱银牌都给了,一共二千一百两。”
许怀山指着郝文的鼻子,骂道:“你脑瓜子锈掉了?说好一分也不给的,你倒好,全都送人了!”
婉娘惊叫道:“怪不得!”
许怀山道:“怎么了?”
婉娘道:“八九天前,有人匿名丢了飞钱和信到闻香榭,说是要我将钱取了悄悄给龚老先生送去。一共一千一百两,也不知是不是郝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