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跟三四星灵器差不多。
“勉强凑合着用吧。”
心意一动，兽灵甲化作青衣长袍，便被他穿在了身上。
对于秦川的凑合，此时的云芸，却完全是一副呆滞的状态。
秦川化作的猿魔，她能够感受到那属于神兽的威严。
纵使她来自九重天，也不曾听说过秦川这等能够完全化作神兽的功法。
如此轻易便将兽灵甲修复，她更是震惊。
“你刚刚施展的是什么手段？”
震惊之余，云芸更是好奇。
她丝毫没有客气，直接开口询问。
她与秦川，如今已是主仆关系，她的性命几乎都掌握在秦川手中。
对于秦川，她自然不用顾忌太多。
纵使这是秦川的秘密。
“想知道的话，拿东西来换吧。”
对于云芸的好奇，秦川并未一口拒绝。
“你想问我什么，开口吧。”
秦川的意思，云芸同样明白。
她同样不曾有半点考虑，直接答道。
她打算在秦川身上赌一把，有些事情自然用不着瞒着秦川。
秦川越是了解，与她而言反而更好。
“你巅峰是何修为，又是何身份？”
没有迟疑，秦川当即开口。
“是何修为，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是神皇境吧。”
陷入回忆，云芸有些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