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转眸看他,坚定道:“你放心,我一定能证明我父亲的清白。”
女人神色憔悴,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让人看了心烦。
陆时衍使劲抽了口烟,嫌弃道:“滚去洗澡,脸色跟鬼一样,想污染谁的眼睛?”
这个男人的嘴向来恶毒。
秦潇不跟他争辩,乖巧地去浴室洗澡。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
陆时衍一双黑沉的眸漫不经心地瞥着映在玻璃门上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半晌,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将视线转向别处。
关于那场事故,刚刚这个女人的分析也不无道理。
如果这个女人也能分析到这一层,那么藏在暗处的那伙人是不是也能猜到她进工地是为了查那场事故。
如此,那伙人怕是要对她动手了。
他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深邃的黑眸里夹裹着一丝薄情。
倒是可以用她,引那伙人出洞。
怕去工地迟到,秦潇定了好几个闹钟。
可当她一觉醒来时,竟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她连忙爬起来,百思不解地查看自己手机里的闹钟。
也没错啊,七点半一个,七点四十一个,八点一个,怎么闹钟没响?
正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
陆时衍扣着袖口从里面出来,像是刚换好衣服。
他来到衣柜前,修长手指在一排领带上拂过,最后拿了一条黑色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