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他嗓音放沉:“继续说。”
孙玉弓看出他和死士应该有接触,不过转瞬却面露苦色,道:“这支部队非常神秘,我也是再一次酒宴上,楚商羽喝多了才透露一点,其他的我就不知道。”
“哦,对了。”孙玉弓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以前火营里有人和他联系紧密,当初为了打压你,我还特意托尚城的尹右找了火营那个人,不过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说起这事孙玉弓还颇有几分尴尬,何曾想以前那个小小士卒,如今摇身一变成了自己主上。
慕北陵看他几眼,觉得他不像说谎,而且眼下局面,他也没必要骗自己,笑了笑,说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替了,军营的生活还过的习惯么?”
孙玉弓顿了顿,才咬唇点点头。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头点的实在勉强。
这几日羊蒙简直训畜生样训练他,整整三天,他几乎没合一下眼,按照羊蒙的话来说,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蜕变成一个真正的将士。
这些倒无所谓,以前花天酒地的时候别说三天,五天五夜没合眼他也能挺过来,最让他恐惧的是羊蒙的惩罚方式,也不知道是不是武蛮想“特殊照顾”,那羊蒙明显就是龙阳癖,动不动就要让他以身相许作为惩罚,好歹他孙玉弓算是将门之后,这要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岂不笑掉天下人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