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微笑着应道:“当时伤得颇重,养了几个月,如今已经好了大半。只是,不能过于用力,得慢慢调养。”
说话间,到了凌云阁。
两人分主客各自入座,丫鬟们上了茶点。
程锦容没有提起亲爹如何,卢慧娘也没问及程望,就像初相识的朋友一般闲话起来。
“我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一直十分疼我。”卢慧娘笑着说道:“我爹教我习武,我娘教我读书习字。”
“后来,等我及笄之后,我对医术有了兴趣。我爹寻了许多医书来,我看了许多医书,还特意拜了一位名医为师。只是,我天赋平平,学的不精,勉强能做个药童罢了。”
卢慧娘说的很含蓄,程锦容却一听就懂。
年少情窦初开的卢慧娘,以为自己会嫁给程望为妻,所以才会对医术感兴趣。
程锦容只做没听懂,含笑说道:“闲来无事,看医书做消遣也很有趣。我自小就学医,就连院子里种的也都是药草。”
卢慧娘笑着接过话茬:“刚才进院子时,我便嗅到了一阵药草香。若不嫌我冒昧,请程太医领着我去瞧瞧如何?”
程锦容欣然应了,领着卢慧娘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卢慧娘说自己“天赋平平学的不精勉强能做个药童”,显然是自谦之词。后院里一大片药草,足有二十余种。其中还有三种稀有少见的,卢慧娘竟全部都认识。说起药理药性来,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