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儒之依旧没有放弃,右手倔强的抬起来拦住了她前行的路。
可惜这嘴不争气,说话也不尽如人意,于是最终白婉柔依旧掠过他回了房间。
陈儒之的身子就那么怔怔的站在门口,也不离开,也不敢进去再打扰。
更像一座冰雕,立在原地就不会动了。
在这样严寒的天气之下,光站着还是难免让人冷到发抖的,他却像一点也察觉不到,站的出神。
直到一道看好戏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哟,这不是王爷吗?怎么,费尽千辛万苦进来,就为了在这站着呀?”
来者讽笑了一声,叹了口气,接着又说到:“哎,也不知我这寒舍是有什么特别的,竟然能让王爷千里迢迢过来站着。”
他话里话外都是嘲笑,语气也是毫不掩饰的冷冽,就像呼呼而啸的风,吹在陈儒之脸上,刮的脸颊都生疼。
他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终于抬起头来,像是一个人堪堪有了生机。
“白少爷说笑了,你知道这件事情是什么情况,就不必再在我面前落井下石了吧。”
他的声音放在平常就已经足够浅淡,再加上今日兴致不高,本就没有开口的欲望,隐在寒风之中更让人觉得无趣,似乎听了也听不清一样。
白青庭来的本意其实并不是为了和他斗嘴。
林轶只拦了他一会儿就放他进来了,应该是觉得自家王爷已经说好了事情,所以也就不再阻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