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的天气再也找不到,冬天要来了。
下雨,忙活的日子停下。
梅小芒搞了个小大锅,叫殷四郎搭了个简单的小灶,她将大锅放上去,将殷四郎昨天从殷家新宅挤的山羊奶倒进锅中配着杏仁一块煮起。
仓房这里的小灶房只是搭建了个棚,没装门窗,这会小风一吹,寒风透过布料,丝丝的渗入了肌肤当中。
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冷了?”殷四郎本来正坐窗前念书,不经意看到她打寒战的样子,忙放下了手里的书本。
“有些。”梅小芒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烧着火,居然还冷,她不禁问起了殷四郎,“冬天的多冷?”
在原身的回忆中,因为家贫穿不暖,冬天好像地狱严酷。
原身记忆不准,她的问问殷四郎。
殷四郎拿了件外衣出来披到她身上,开口说,“恩……挺冷。”
殷家不穷,冬天穿的起皮子,可在他的回忆中,冬天依然是冷的。
屋子不严实,门缝中会漏风,用侯淑芳的话来讲就是四处都透着风,除围着火堆跟躲被窝以外,无处可逃。
“有时下雪,雪会堆到大腿这儿,只是正常状况下都是到腿弯。”
梅小芒“……”
从原身记忆里搜出冬天的情形,她不禁又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