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白笑笑,并不回答,反倒是南疆使臣翻了个白眼:“都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四把钥匙我们四国各有一枚,分别是西楚虎符,漠北狼牙,大应玉珏,南疆蛊雕,难道这次你没带来漠北狼牙?”
漠北来使一听猛地一拍桌子:“玩虫的跟你说话了吗?我漠北狼牙一直为漠北王所掌管,我漠北王……”
说到这儿,他目光有些僵硬地看了眼权野,实在是说不出他堂堂漠北大王因为一个女人去大应做了摄政王,漠北狼牙自然一直都在权野手上。
南疆来使见他犹如便秘的表情嬉笑:“哦,怪我,差点忘记了你们漠北王情深义重,做了别家的……”
噗嗤!
南疆来使的话还没说完,头颅便猛的炸开,一只半指长的蛊虫从他炸开的头颅里爬了出来,看的人头皮发麻。
席薇歌从侍从里走出来,揭下覆在脸上的面纱,朝萧夜白见礼。
“手下的蠢人不懂事,还请各位不要见外。”
她的目光和权野有短暂接触,后者似乎并不意外她会出现在这里,倒让席薇歌有些无奈。
她不想来,但到底牵扯南疆,她身为南疆国师就无法彻底置身事外,只希望萧夜白这疯子这次收敛些。
“陛下商议要事,臣等……”已经被接二连三的场面刺激的风中凌乱的西楚群臣颤巍巍地开口,双眼带着泪光看向萧夜白,满是请陛下开恩放他们离开的意思。
谁知萧夜白摆摆手,一脸无趣的样子:“尔等就在此好好观摩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