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骤然冷光看向老太爷。
“在您的心里,不是一直忌讳她的出生吗?这么多年都未曾当过家人看待,事到如今,也不用端出她很重要的态度了。”
这些话字字戳心。
当年傅渊酒醉意外同庄园女佣发生关系,第二天南锦绣看到了这场面。
受不了丈夫出轨的刺激她精神变得不太正常。
谁能想到在傅渊努力修补两人关系的时候,那女佣怀孕了,甚至无数次大着肚子去南锦绣的面前刺激已经神经衰弱的女人。
当时傅鼎风想的也很简单,如果能多出来一个女人分走傅渊的注意力,也是好事,便做主保下了那个女佣。
谁能料想到,在傅芷清出生的那天晚上,南锦绣彻底发狂,一刀刺中了傅渊。
南锦绣彻底疯了,被圈禁在湖对岸。
傅渊酒醉之后驾车出门,被人暗杀,也再没能回来。
傅芷清的存在,无异于时时刻刻的提醒傅鼎风,他当初做出了多么错误的决定,保下了那个女人,也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我们都是一样的,她的命,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所以哪怕芷宁真的杀了她又如何?”
既然已经将人放在了最低层,现在又如何来计较,是怎么对待最底层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