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窥伺阿原神色,惟恐阿原不允,不防拉住景知晚臂膀的手猛地被人一扯,还未及弄清怎么回事,人已整个儿被掷了开去,跌在房间中央。她捂着臀部连声痛叫道:“小姐,小姐,我屁股都摔作两半了!”
景知晚将她甩开,也不理会她哀嚎,伸手扶起阿原,问道:“谁下的药?那个萧潇?”
阿原被他扶住,隔着衣物触到他的肌肤,便似被那隐约的温暖夺了魂,竟比与萧萧同行时难忍百倍,一直强行压住的药性顿时汹涌上来。她环住他的腰,喃喃道:“不是……”
她的指尖极用力,用力得仿佛要抠破他衣衫,掐到他的肉里。但她的身体异样地软,软得像揉过的面条,又像化开的水。当景知晚托住她的腰,努力扶她站稳时,她更像找到了攀援物的蛇。
景知晚吸了口气,飞快取出两颗药丸,塞入阿原口中,转头看向小鹿,“你去找那个萧潇,问明是谁下的药。如果查不出来,我保证会把你屁股踹作两半,再也合不起来!”
小鹿顿时止了呻吟,惊恐地看看他,再看看紧揪住景知晚不放的阿原,禀着好女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揉着屁股飞快退了出去,顺手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