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还是坐在龟公的肩上回来。
谁要是脚落了地,回到楼子免不了挨上一顿狠的。
所以,即便是在十里镇这么些年,好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
林文海上去叫门,许久,才有人将门打开。
开门的是个廋高个,衣衫破败的男人。
“人我送来了,钱呢?”林文海问。
男人先是看了她许久,方才从裤头里掏啊掏,掏出一把钱来。
“说好的五十个钱,还是热乎的,嘿嘿嘿。赶紧进来吧。”男人侧身打开门,催促他们进去。
林文海嫌弃的将铜板子收好,扯着她进了宅子。
“文海,这是哪儿啊?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啊?”
“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做的事了!”瘦高男笑得无比猥琐。
“你只有一炷香的功夫,时间一动,我就要把人带走。”林文海说着,把她交到了瘦高男手里,从怀里拿出一根香点燃。
瘦高男一把将她扛起,就进了屋。
“不!放开我!你放开我!林文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会对我好的!啊!”
莲香痛苦的哀嚎,穿过破败的屋顶,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