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偷字,夜飞雪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整个人顿时冷静了不少,她清了清声音道:“关于这瓶药水,还有一件事,我要向皇上禀告。”
“说!”承哲声音低沉,带动了头上的延冕玉旒一阵晃动,漾出诡谲的涟漪。
“启禀皇上,我们乾西馆曾在日前失过窃。当时,有贼人进入馆内,不止将忆柳的东西全部偷走,而且还把我小库房里的药品也全都翻乱,这瓶药水也被翻出来,扔在了地上。”夜飞雪涩声说道:“本来,我们将此事报于大内侍卫之后,就并不在意。但现在想来,疑点甚多,宫里头那么多妃嫔娘娘,那个贼人为什么偏偏就找上了我们这个冷宫?还有,如果贼人只仅仅是想偷些值钱东西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进入堆放杂物和药品的小库房里?”
承哲面色一变,俊美的面庞越发显得阴沉,眼中的光芒既似烈焰又似冰凌:“照你这么说,这个贼人进入你宫中的确是图谋不轨,可知道你手中有药的人,也就这么几个。你怎么解释,这个贼人是怎么知道嫣儿手中的这瓶溶血绝命散在你的小库房里放着?”
夜飞雪蹙眉仔细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我不知道。”眼角余光之处,却看到含烟闻听这句,眼中掠过一道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