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蒙骜瞬间冷静了下来,当即翻身下马,向王龁双手抱拳儿拜道:“末将鲁莽,请上将军责罚。”
“罢了。”王龁随即挥了挥手,示意蒙骜起身。
王龁当然不会责罚蒙骜。他也是从年轻的将领一路走过来的,若是年轻时候都没有这股子的冲劲儿,那还怎么带兵冲杀,怎么服众?
当然了,随着岁月的增长,以及战功的累积,这份冲动也会被沉稳所替代。
而王龁喝止住蒙骜,显然就是要教会蒙骜,什么叫做一个成熟的将军。
“其先锋也,约么又多少兵力,何人为将?兵力配置如何?后续大军距离几何?”转过头,王龁随即向前来报信的骑兵校尉问道。
“禀将军:其兵力在两万上下,以步兵居多!主将何人暂不知晓,但其中服饰皆为土黄之色,或为楚兵居多!后续大军暂不可见,据探马回报,应与前几日同,尚在二十余里只外。”校尉当即快速而详尽地回答道。
没错,数日之前,联军便已经抵达了周王畿的外围数十里处。
只是,这几日以来,联军除了派出使者告知周王,大军即日就到之外,就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二十八万大军就这样静静地屯驻在周王畿的外围数十里处,淡定地看着秦周相战,数日之间,竟然是没有前进半步,甚至与秦军的哨探交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