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啊!”那侄儿问,“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
郭栩叹道:“富贵险中求,这道理大家都懂。既然来了西北,已经吃了这么多苦,再苦一些又何妨?还记得六叔跟过的明镜先生吧?他除了是儒学大家,还精通地理。少年时,我曾随他游学,一路勘探河山,这勘舆学,却也略知一二。西北军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我若是能寻到一条路,可以救回宗叙,哪怕只是找回他的尸体,也能借此打入西北军高层。这么一来,到时候分军功,我也能沾上一些,运气好,说不定圣上松松手,便让我回政事堂了。”
“原来是这样!”侄儿这才懂了,顺手拍了个马屁,“六叔高才,真是无所不精!”
郭栩白了他一眼:“快点收拾东西,咱们这就出发。”
“这么快?”
“人指不定给埋了,不快怎么行?”郭栩踹了下他的屁股,“少废话!”
“哎。”
宗锐得到消息,诧异:“郭大人要去找我父亲?这不好吧?他一个文官,这么冷的天,连杨三都没回来,他要是出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