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自觉脸面有失,也不甘示弱地反驳:“她身为姜武侯嫡女,这不是她该做的吗?”
那青年又回怼道:“没有什么是她该做的,也没有什么是姜家该做的。姜家人为大阙为北关流血流泪,你身为大阙子民,怎能在此如此诋毁灵善郡主?”
他说得义愤填膺,正义凛然,言辞间尽是对姜氏的维护和赞美,惹得周围的人忍不住鼓掌叫好。
百里檀表面一派正气,实则眼角的余光频频瞥向沈菀。
他都这么表现了,沈菀总不会还无动于衷吧?
思及此,百里檀将背稍稍挺直了一些,等着接收沈菀感激的目光。
那说书先生还不依不饶,阴阳怪气道:“听闻当年灵善郡主就是靠着那点魅惑人心的本事勾引了卫国公,这位公子该不会是也是灵善郡主的裙下之臣,才这么维护她吧?”
“你……”
“谁告诉你是我家夫人勾引我的?”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百里檀的话,他下意识地抬眸,便见一身墨衣的卫辞穿过人群走了出来,幽冷的眸子泛着寒意,低压压的气息令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沈菀也忍不住站直了,诧异地看着卫辞,没料到他会出现在此处。
那说书先生先是往百里檀那边看了一眼,见他毫无反应,也只能硬着头皮问卫辞:“你是谁?”
卫辞身后的侍卫低喝道:“此乃当朝卫国公,尔等庶民怎可如此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