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溶松开水杯,一言不发跟在他身后。
秦聿把她送回姜芮书的那套大平层,“你先好好休息,有事联系。”
“今天谢谢你。”容溶叫住他,真心实意感激他,“我没想到那会是个陷阱……”
“对方律师口头上告诉你的委托到此结束,作为一个律师,我一向不认可口头上的结果,这样容易被抓把柄,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如果容溶亲自签字解除委托关系,那么就算容溶自甘受苦,他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容溶明白他的意思,“总之谢谢你。”
“职责所在而已。”秦聿说道,“这次许泽臣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鉴于你们是夫妻,并且处在闹矛盾的状态中,你被带走的时间不长,也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这件事最终定性可能不会很严重,只处以行政拘留,他很快就能出来。”
“如果他不同意离婚,你还是只能起诉离婚。”
起诉离婚耗时长,过程繁琐,能不能离掉还两说,除非许泽臣被证明对妻子有过实质性的严重伤害。
譬如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