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担心盛烟离开,他害怕的是秦善。
秦善这人一旦认真的锁定一个目标,很可怕,如果你拒绝,他会不遗余力的翻出你所有事情,挖出你的过去,直到找到一件足以威胁你的事,只要你有把柄。
刘康年从不怀疑秦善的能力,这也是他怕的地方,万一秦善顺着盛烟查到过去的一些事……
事实上,他和老太太一直在掩藏过去的痕迹,老太太敢让姜漠娶了盛烟,便表示她把过去的痕迹都擦去了,他们不用再担心真相被撕开。
他已经找老太太核实过,所以,时机已到,他本来就是打算下个案子让盛烟独立的,这次正好是个开端。
盛烟听到‘独挡一面’四个字,眼睛一亮,“师父觉得我可以了吗?”
跟她一起来的律师差不多都上庭单打独斗过,就她还没被放出去,她以为师父觉得她欠火候需要再锻炼锻炼呢。
刘康年听出她话音里的雀跃和期待,很是愧疚,却没有解释,只笑道:“嗯,好好干,别让师父失望”
盛烟的心情愉悦至极,高兴过头了,便又大着胆子问起姜漠和秦善之间的恩怨。
这件事她其实问过刘康年,刘康年的回答是不清楚,但刚才秦善踢桌子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刘康年,他脸上分明没有意外或惊讶,说明他是知道的。
猜到刘康年不想说,所以盛烟解释了一句。
“师父,我其实不是有意打探老板的隐私,只是那天从老板口中听说了章叔的事情,我知道了老板接受彭宏伟委托的原因,虽说我觉得老板情有可原,但我还是觉得撤诉,私下解决比较好,闹上法庭后损失最大的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