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秋末了,怎么还有蚊子呢。”
冷渊:……
站在一旁呆愣如鸡的嵬翼营士兵:……
冷渊神情缱绻地目送着小娇妻离开,这才转过头。
前一刻还是阳光满天,后一刻就风雨将至。
“什么事?”
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不是特别大的事,老子就把你当羊腿给片了。
小士兵身板抖了抖,心里感慨自己命不好,连猜个拳都能输,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跑来打扰老大。
“那什么,最后一场赛马筹开始了,待会结束的话,肯定很忙……”
冷渊抬脚往回走,不经意地问。
“第三场是谁出的彩头?”
小士兵见他并未生气,高悬的心才落了地,小媳妇般亦步亦趋地跟着。
“是太后。”
冷渊脚步一顿,恍惚以为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你说谁?”
小士兵立刻挺直了腰板,声音洪亮。
“是太后娘娘出的彩头,嵌象牙染雕兰菊图画珐琅柄扇一把。”
冷渊讳莫如深朝看台处看了一眼,继续前行。
“有哪些人上马博彩了?”
小士兵叽里咕噜说了一遍,从北冥国使臣到乌藏国使臣,一个不落。
尤其是至今还未拿到任何彩头的属国,更是心急如焚。
这要是啥都带不回去,还有什么脸面去面见国主。
冷渊到的时候,太监操着尖细的嗓音又喊了一遍。
“北冥国使臣盘庚上马!”